在杰森一记分腿飞踢,踢断两个人的颈椎之后,剩下十八个人还是前仆后继的挥舞着棒球棍和甩棍冲上来,甚至还有一点基础的阵型训练。
赌场内轻易不开枪,枪声会影响次日经营。
一个被踢飞的打手能挡住几个人?
杰森对此最有发言权:最多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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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车熟路的用拳头,用脚,用撬棍打的二十个质量不错的壮汉倒在地上哀哀叫。
没有人死,这些人还不值得一死,部分人昏迷了十几秒然后醒了过来,倒在地上无力的像是一具尸体。
杰森大踏步的走向强尼鲁索,抓住这个中年人的脖子,单手把人举起来——甚至不需要抵在墙上。
他的手臂像铁一样坚硬有力,肌肉撑满西装袖口,在衬衫下血管中奔涌。他摆出一副严酷的面容:“你们拒绝了我。柯里昂的要求不值一提吗?”
强尼鲁索没有回答,倒不是不想说,他的脖颈被杰森陶德钢筋般的手指狠狠握住,举起,脚不沾地的挣扎,他只能抓挠对方坚硬的小臂,踢踹对方的小腿,试图打到柯里昂的红脑袋,可窒息来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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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他翻着白眼陷入窒息时松开手,成年男人轰然倒地,变成一堆还活着的肉,用沾满血的撬棍敲了敲桌子:“把筹码都兑换了。这儿的现金如果不够,鲁索家有四个赌场,还可以去隔壁借。”他很符合规则的拈起一枚代表三百美金的筹码,递给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兔女郎荷官:“去给我拿一包纸巾,女士。”
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西装和衬衫,溅上一点血肉,还行,黑西装黑马甲红衬衫黑领带,扔给干洗店就能解决好。我有一家干洗店,上夜班的人不会多问什么。
“明早五点再离开这里。否则会死。”杰森提着三大包钱离开赌场,有人哆哆嗦嗦的摸着枪,但不敢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