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溅的液体会沾染上旁边的人，那种洗不掉的臭味既方便追踪，又能让大都会的警方干点什么。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大都会警方比哥谭警方有用。

莉莉丝高高兴兴的端上一盘洗好的水果，还有热腾腾的咖啡：“托德先生。您听说了么？您的货车安全回来了！经过清点一件都没少！”

杰森装作毫不知情，拿了根香蕉：“真的？”

“真的！！黑幽灵真是太厉害了。”

“你喜欢他？”

“当然啦。现在谋害单身女子的案件少了很多。我虽然住在这儿，我也有朋友住在哥谭市里，每天上下班，原先很不安全。现在偶尔抢劫，不需要担心别的事，劫匪和被抢的女孩子一样害怕。”

杰森：“那好极了，非常合适，他们就应该学会害怕。给我三明治就行，早点去开会。培根煎的脆一点。”

“好的。”

“办公室的卧室需要打扫。补一套西装进去，帮我查查最近有没有艺术品拍卖，别太贵的那种，我要去买两幅画装饰一下。”

“好的。”莉莉丝问：“哥谭体育场送来两张票，棒球赛的，最前排，您要去看吗？还有音乐会的赠票。我都放在文件夹里。”

杰森若有所思：“棒球赛，应该和布鲁斯去看。”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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