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觉得无聊，走出会议室去窗口抽烟。看着楼下运来新的、巨大的、用红色字体印刷的新的物流公司巨大招牌，安装工人把这些巨大的招牌从卡车上搬下来，准备安装。

这种感觉真不错，在哥谭的每一个角落打上我的烙印，红头罩的烙印，黑幽灵的烙印。

扯什么改变历史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我把这部分补上就好了。我都以资助孤儿上学的名义格外补贴哈维了——他是个极其聪明的家伙，毕竟一般人的变坏也不配成为超级反派。如果哈维变成双面人，我当然会给他一点尊重，用rpg！

“哥谭注定被统治、被垄断。”托德总裁遗憾的咬着烟头叹息：“每个城市都注定如此。老头子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他承认‘恶’是不可能被清除的，总会源源不断的滋生，他只想用恐吓管辖他们，就像牧羊犬驱赶豺狼。他不屑于驯服豺狼，把他们变成狗，给他们骨头，给他们枷锁，给他们秩序。

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小的像是人眼中的飞蚊症，但杰森知道自己的眼力准确程度惊人，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窥探。

是谁？是什么东西？是今天晚上邀请我的法尔科内么？

不不，他们没有这种能量。他们的武装力量比这还差得远呢。这更像是闪过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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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两只烟，试玩开发组根据他的手稿制作的新游戏，去工厂视察了一圈，在厂区门口的甜品店吃掉三份草莓奶油蛋糕。今天的草莓特别好，不是特别大，但非常甜。

谢尔曼匆匆忙忙赶过来：“您找我有事？请我吃蛋糕吗？”

“上尉，有人在跟踪我。今天晚上我要去法尔科内家赴宴，你和弗朗索瓦提前准备好，看看有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