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走过这一百多米的长廊:“早啊托马斯。”一边说,一边不见外的拿咖啡壶给自己到咖啡。

托马斯放下报纸:“跟我来。”

走到二楼书房,关好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自己拆线了?愈合的怎么样?前两天宴会那天我就想问问你,人太多了,不是很方便。”

杰森脱了衣服:“愈合的非常好!下次有问题我还会来找你的,托马斯医生~”

托马斯按着他的伤疤,闻到一股清新的香茅草和雪松气味:“有点发红,痛吗?有炎症?”

“来之前泡了个热水澡。”去掉一身的火药味和机油味儿,以及木屑过热的味道。

“那没事了,去享用早餐吧。”

杰森跟着他下楼,再走过几个空无一人的宴会厅,去餐厅:“我觉得随便找一间空屋子就能看。”玛莎保持身材全靠屋子够大,楼梯够多。你让开点让我从楼梯扶手上滑下去好吗?

“那很奇怪。我和你私密谈话就应该在书房,花园也行。但在花园里脱衣服会被蚊子叮。唔,你好像完全没被蚊子叮?”

杰森对此没有什么秘诀,也就是在黑夜里一把抓住隐匿在房屋角落的蚊子:“房子小,有藏起来的蚊子很容易抓到。”

托马斯若有所思:“我好像还没去你家坐过。篝火晚会时从来不邀请我,是觉得我的审美观太传统吗?”你邀请了很多下属,哥谭市的富n代们,但是从未邀请我们。如果不是你总是不见外的在韦恩豪宅里看书睡觉,随时跑来吃饭,我真要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嫌隙。

杰森悚然一惊,还真的是哦,我好像下意识回避了这个问题:“一开始改建没做完,后来始终觉得没建好,那么今天晚上怎么样?烤一只小羊羔,配甜白葡萄酒。我那儿只有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