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亲自做了从内到外的大清理, 藏起了所有有可能泄露黑幽灵信息的碎屑，包括皮革碎片和一些散乱的普通人无法辨认的手稿，剪报合集, 以及自己和batbaby所有的合影和书信、小礼物。

他原先的保密计划针对普通人类和普通侦探，现在提高防御等级, 拉满。

让芭芭拉一个人住在工业园区不算负责行为, 尤其是在这个没有监控没有自动防御的年代，无障碍设施做的很一般，上下车也需要手动帮忙。

“上车，女士, 我带你去上班。”

“不。”芭芭拉说：“送我去书店，我得学习现在的编程。看了一点介绍, 现在的在我看来和打孔纸带差不多。”

“现在用的也是fortran, pascal，basic。和c++差别不是特别大。我的书房里有所有的计算机书，现在的书店里可没有这种天方夜谭。”

芭芭拉问：“昨天晚上, 黑幽灵是你的人？”

她仔细分析各个电台的频道和电视报道中透露的消息、追溯的过去的故事。看起来他们关系密切又神秘, 黑幽灵第一次露全脸就是为了杰森。那可能是一个知道杰森秘密，被他信任依靠的队友, 也不排除哥谭市总能诞生英雄的可能性, 在蝙蝠侠出现之前, 有过勇敢的检察官和正直的市长, 也有过绝望的复仇者。

“我资助他的行动经费和装备。”杰森愉快的喝了一口咖啡：“就像蝙蝠侠和他的蝙蝠群英会。”

芭芭拉没有其它问题，她对打击犯罪的兴趣更大, 对赚钱的兴趣不大, 可是显而易见, 要想打击犯罪, 现在得先去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