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点点头：“当然。”

布鲁斯严格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不找侦探，有事自己上。

在三秒内脑补了《小杰鸟翅膀硬了之派个看起来无害的女特工来监视他》：“好奇怪哦，在一切都步入正轨时，你来的有点晚啊，戈登女士。”

芭芭拉有点震惊，甚至是惊喜，这也太可爱了吧！！一本正经的质问我！“你误会了，是杰森要我来的。”

布鲁斯火速又脑了一本《翅膀硬了之谁他妈是小杰鸟叫我托德总裁》：“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们为什么会不给他启动资金，不给他任何资源的让他来哥谭开创事业。”我爸爸刚遇到他时他身无分文诶！

芭芭拉知道自己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得记下来，以免两边对不上：“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父子之间，总是非常容易产生矛盾，沟通总是非常困难。不过人们总是互相深爱。”

布鲁斯赞同这种观念：“当然啦，我知道他后续派了很多人听从差遣，资金也很快到位。杰森还在睡觉吗？他自己熬夜，还好意思告诫我要早睡早起？”

芭芭拉心说杰森去欧洲完成柯里昂补全计划——以免有哥谭人去欧洲打听有无柯里昂阁下这么一位幕后boss，雇了一个人扮演黑幽灵追查案件，而托德总裁自称在度假。“成年才可以熬夜！未成年熬夜会长不高。”

她目送这位甜蜜的、稍微有些戒心、充满好奇心的小男孩策马去追鹅群和羊群。

……

几个月时间一晃而过，哥谭市平静的令红头罩和神谕难以置信，神谕试图转型成科学家，转型失败，只好深感遗憾的去当程序员，做了一个论坛，一个行之有效的邮箱作为沟通软件——制作超大型服务器花掉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