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在等待的时间里把大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收拾干净,胡桃木桌子上只有一台电话,三个小羊皮本子、一摞文件夹、一只钢笔和一瓶钢笔水。他站起来:“阿福,请坐。”

利爪格雷森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他目前被禁止去农场,但没有明面上禁止,表面上是委以重任‘住在公司里保卫办公室私密文件’,在议长来这儿的时候他更加勤劳。

一盒小甜饼和一盒带有糖霜裱花的纸杯蛋糕,看起来是很适合谈话的场景。

杰森托着脸,随即把脸埋在手里:“从哪里开始说呢?事情很长。从我和他的相遇开始,还是从他的变化开始说起?他妈的老东西阴我,他一定是听到你的脚步声,故意开始说那么多话,把所有关键信息全都透露了!!不必要的时候他说话非常少!尤其是对我!”

骂我和反驳我的时候不算说话。我们谁都发现不了阿福的脚步声,已经默认

阿尔弗雷德摘下墨镜,别在西装领口,庄重的说:“如果可以的话,从您的故事开始。”

杰森陷入回忆中,欲言又止,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阿福善解人意的说:“也可以从您很舒适的角度,或是按照时间线讲述。我们该怎么称呼三十年后的布鲁斯少爷?”

“bat。”

“蝙蝠?那是他最害怕的东西。”

“庆幸吧他害怕的是蝙蝠不是毛毛虫。”杰森叹了口气:“在他八岁那年,失去了家人,留下来陪伴他的只有你。”

阿福怔住了,故事开局的悲惨出人意料,按照昨夜恶补科幻小说的套路,还以为是三十年后是世界末日,需要回到过去改变某些事,那一年的哥谭首富派出自己的养子去执行危险任务,高科技又酷炫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