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摩西没挂电话，只是用便利贴贴上自己的电脑摄像头：“什么事？”

“两个问题。第一，我需要回来一趟，办点事，该怎么回来。”

提姆：“没有办法。我们至今未能得知置换反应为什么没把你换回来。试验的初衷是把你拉回这个宇宙。第二件事和这件事有关？”

“蝙蝠侠现在在哪儿？”

提姆：“在瞭望塔。”

“活着还是死了？”

“当然活着！”提姆大惊小怪的说：“如果他死了，我们还会安安心心在这里工作和娱乐吗？”

杰森觉得所有人都在骗自己，这不意外，我是他们中最不受控制的那个。谁都别想控制我的行为。但是…蝙蝠侠确实没那么容易死去。现在有三种可能：小红知道蝙蝠侠死了但骗我，小红不知道蝙蝠侠昏迷长达十几天，小红知道蝙蝠侠为什么昏迷。

那一种的可能性更高？我需要不同的应对方式，以及对蝙蝠侠的攻击方式。

提姆很好奇，杰森现在无法接受任何外界信息，我基本上是他唯一的消息渠道，我为此推掉的大部分可去可不去的任务，他从哪儿得知布鲁斯在生物仓中？我都是靠蝙蝠侠的账户黑进瞭望塔后台才看到的。“交换情报？大红。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杰森仗着自己是阴影——其实已经被符文玻璃照出来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满脸苦恼的坐到床上：“哥谭被清理的很干净，有人继承我的事业。只是蝙蝠侠……他在我那边十几天了。如果他在三天之内还不能醒过来，你知道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