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本来想说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但那些事还真的蛮甜蜜的，没有杀伤力，事实证明他管的还挺对，说我能力、观察、谨慎和战斗力不足也没错：“明天庭审谁去？你还是我。”

“我。”蝙蝠侠的声音低沉：“出庭的感觉并不好。”

杰森坐在副驾驶，双手抱胸满脸挑衅：“你觉得我的心理承受力不足以承担几次出庭？那你得在阿卡姆给我准备了，我看小丑那屋就不错，或许我还能在梦里继续一次又一次的杀死他。”

我真的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在二代罗宾面前杀掉小丑。

蝙蝠侠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你对蠢货的忍耐力太差了。如果检察官要搞你，他会一次又一次的询问你无法忍耐的基础问题，譬如你当天开的什么车？穿的什么衣服？车辆改装了没有？为什么改装？谁给你改装的？改装车辆和杀死小丑有关吗？你当天嗑药了吗？你喝酒了吗？你平时喝酒吗？你有信仰吗？你为什么没有信仰？你父母是谁？是怎么死的？你童年有没有遭受虐待？性那方面的虐待？只要你大喊他是个傻叉，你就输了。他们会问到你失去理智再回归正题。”

杰森装模作样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惊喜的大喊：“握草！我买的股票涨停了！哦，看错了，是我的血压。”

蝙蝠侠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笑声，有点尴尬的喜悦：“如果检察官不存心搞你，当天就能完成审判。我不想赌。法官是偏向于你的，但我担心高层持不同观点。”政府想弄自杀小队，卢瑟或许能猜到是你，他是个聪明人。

杰森也微微笑了起来。他想给蝙蝠侠一个拥抱，又觉得有点突兀。

巧合的是，蝙蝠侠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你是不是想要一个拥抱？”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阿尔弗雷德按捺不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