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脸上兴奋的神情僵住了，从愣怔演变成难以置信和愤恨：“为什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你会因为有人嘲笑你而杀人，会因为女朋友出轨杀人，会看上某个女生直接实施暴力吗？你不会，你在梦里都做不出这种事。所以你无法理解这种垃圾的思维方式。”杰森冷冷的嘲讽：“不幸的是，国家的立法者把这种人群中的怪物视作正常人，用正常人的行为逻辑去分析他们。”

加害无辜之人的凶手是没有人性的怪物，而复仇者才是正常人性。蝙蝠侠还说‘杀掉凶手会毁了某人的后半生bb’实际上活着的人，他的生活已经被毁了，就连死者本人爬出来都无法弥补。

布鲁斯本着朴素的正义感：“杀了他。让我来。让他看着是一个小帅哥杀了他。我一定要他在死前忏悔自己的恶行！然后下地狱去！”

杰森冰冷的心情被他逗笑了：“好啊，小帅哥。穿上你的装备吧。”

整个车程中，布鲁斯都在后座里吭哧吭哧的穿装备，以及因为飙车在后排座里歪来歪去的挣扎，穿了十几分钟。

康纳：“他好像一个小号的遮住下巴的蝙蝠侠。啊，抱住了红头罩的手臂，一点都不像。”

提姆举着望远镜，满怀甜蜜：“哪里不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真可爱！”

康纳：“你指的是蝙蝠侠会搂住红头罩？”

提姆故意折磨他：“他们总会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康纳打了个寒颤。

大只黑幽灵带着小只黑幽灵跳下皮卡。

干净整洁的中产阶级街区，门前挂着门牌，干干净净的小花园和碎石走廊。

布鲁斯觉得月光照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有点恐怖，贴着杰森小声问：“我们不用把他捆在警局门口的柱子上吗？”

“我是代班的。他的罪行不能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