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直接拔出改装后的武士刀，用刀身拍落杰森手中的打印纸：“注意你的态度，托德。你是属于我的。”

好羞耻一句话！！那家伙怎么说得出口！不要脸！

蝙蝠侠：震惊！

杰森睁大眼睛盯着他，在非常想笑和感觉浑身一麻又有点不好意思之间纠结了一会，尴尬的浑身摸烟盒，看向窗外：“你要是不脸红，就更好了。”

fuck！我看见什么了？一个超级小子和一个没心没肺哈哈大笑的提姆，小红，你再也不是我的贴心小宝贝了。

布鲁斯大笑，收起武士刀，捡起自己拍掉的台词本，扫了一眼，就觉得羞耻难当，救命，这太物化别人了：“很难忍住嘛！这话太奇怪了。去款待你的客人吧，我走了。”

杰森揪住他的斗篷：“你怎么回去？我开车送你？斗篷还没缝好。”

“阿福开车送我过来的。”布鲁斯不好意思的低声说：“托马斯和玛莎有急事出远门了，我这几天自由啦~小心你的行为，我随时有可能来突袭。”

“写你的作业去吧。斗篷留下。”

……

搭乘越洋飞机需要转乘，哥谭没有直飞欧洲的航向。

窗外的天色黑暗，太阳在远处的地平线处恋恋不舍的落下。

玛莎昏昏欲睡的靠在丈夫肩膀上，托马斯则百无聊赖的读着一本医学著作，以此打发时间。

出席罗琳伯爵的丧礼，仅仅因为他们有这个出席的必要性，除此之外没有多少真情实感，也没有过多的利益牵扯。

那是托马斯的父亲的商业对手，也是韦恩公司的大股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