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尼沃斯仔细端详他,不论是从面部骨骼,身材比例,气质,服装乃至于手指上的劳动痕迹,都显然是自己没错了,很难冒充:“见到你真意外。”

一次强有力的握手:“我来结账。”

阿尔弗雷德看着年轻时的自己,他看起来轻松愉悦,甚至充满好奇,还没有见到心碎的小男孩,也没有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家人。

沉默又安静的到了奔驰车上。

潘尼沃斯伸手:“对别人我不会这么问的,给我带礼物了吗?”

阿尔弗雷德掏掏兜,除了手机和手帕之外没有别的。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展示一下左右滑动和缩放,在年轻的自己点头后递了过去:“我猜你会对一些照片感兴趣。原计划是布鲁斯老爷来到这儿,他迫不及待想要捉弄杰森,嗯?”

潘尼沃斯的笑声打断他:“哈哈,布鲁斯老爷,我有时候觉得眼前的快乐是永恒的,难以想象他还有成年的一天。”虽然他从扑到我怀里会撞痛他的小鼻子,长到扑进我怀里会把我撞的到退一步,但别的没什么变化。

“是啊,我当年也觉得难以想象。”阿尔弗雷德出于谨慎等原因,没在手机里存关于私密身份的任何私密照片,只有一些能在新闻媒体上找到的照片。

一些打扮精致优雅出席活动的新闻报道。家庭聚会合影,譬如耍帅的夜翼、翘着二郎腿装大佬的杰森、咖啡杯不离手的提姆和满脸不爽的达米安;过节时的快乐时光,达米安拔刀还没砍人的时候,差点被埋进里落叶堆里的迪克,放在雪人脑袋上代替红桶的红头罩。

潘尼沃斯好奇的翻着照片,除了两位女士之外,都是自己见过的人,都很有趣:“我送你去杰森那儿?”

阿尔弗雷德低声说:“暂时不着急。我们应该加深交流,aster总会因为各种善意的原因隐瞒一部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