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以政客的智慧回答他：“除了你妈妈之外，我从未发现任何一个人对我有过吸引力。你有你自己的欣赏角度。”

布鲁斯无话可说, 只能高高举起手竖起大拇指。

“我说的是实话。”托马斯说了第二句不完全真实的话：“和我说说吧，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从你们聊天的内容开始说, 肯定与之有关。”

“我拍他缝衣服的照片。谈论政治, 教育，哥谭的未来计划，情景喜剧的剧情, 罗斯有多可爱, 和女孩子约会恋爱需要保持人设有点难做。然后我们训练，我在训练中表现也不错。”

托马斯打了个哈欠：“那么‘他一直在做, 而你做一次他就很生气’的事情是什么？”

“从高处速降, 踢翻小喽啰或是为首的boss, 踩在他们身上控制住全场局势。”

托马斯一下就清醒过来：“你还干这种事！？你们夜里都出去干什么？”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去偷袭睡觉的、毫无防备的、已经被侦查好所有信息的人, 或者是调查一间空屋子，最狂野的也就是单挑。怎么还有这种面对面开战、一两个人单挑一群人的事？

布鲁斯：啊哦。我惨了。我把杰森的私密活动出卖了。他肯定会更生气, 我爸爸现在也很生气。等杰森知道之后他也会很生气, 我不是有意出卖他。

……

托德总裁、黑幽灵、柯里昂阁下在欧洲区也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做, 有很多事在美洲时不知道, 只有来到欧洲区才能发现，并进行针对性的打击。

对那些胡乱火并的□□造成降维打击，并设法谋杀了几个贩卖人口的组织高层——所有能查出来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