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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卡尔已经能阅读所有的书籍，并认识了95的食物，学会了如何购买东西，拥有正常人的语言能力，以及躲避人们视线的飞行。他学习的速度非常快，但除了韦恩一家之外不愿意和其他人说话，除了拿着清单买东西之外，也不愿意踏出大门一步。

布鲁斯拉开冰箱门，大叫：“啊！没有冰激凌了！卡尔，去买十盒回来。再给我带一个华夫饼回来。”

他四处张望，看到空冰激凌盒和带有口红的勺子扔在炉台上，显然是玛莎回来观察过。

托马斯打开钱包：“去我的赌场把打包好的惠灵顿牛排和沙拉拿回来。再买两盒脱脂奶。”

卡尔高高兴兴的答应下来，带上购物袋，推开窗户飞走。

布鲁斯端详勺子上的口红：“她来偷偷见你吗？”

托马斯摇摇头：“我们谈了谈在你离开之后，卡尔应该归谁。”他能飞，也能拉着别人一起飞，不需要别的超能力，单就这一项，就足够获得蝙蝠侠和小丑的喜爱。

鉴于双方差不多一致的精神状态和经济状态——小丑可不穷！玛莎还有继承的祖产别墅，就连肮脏凌乱的程度都大致相同。在争夺战中完全平手。

布鲁斯耸耸肩，对自己走后的事安排不了，最近一个月他已经尽力告诉卡尔，首先保护好自己，其次保护好我父母不要支持任何一方伤害另一方，第三不要伤害无辜人类，如果一个人类想要抓捕你杀死你——不弄死他还等什么啊小笨蛋！氪星人完全听进去啦！

小丑玛莎神出鬼没的出现，分走了一块惠灵顿牛排，一些沙拉和意面。她凭直觉，感觉布鲁斯快要离开这里了，一定要留下来看看托马斯和卡尔哭的有多好笑，为此可以忍受和糟老头子呆在同一张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