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将演出门票留几张给企鹅人、黑面具和双面人，其余的高价打包卖给提摩西总裁。

提姆冷酷无情的打钱，只留了角落里视野很好的一桌，靠近安全出口的位置，其他门票扔给公关部门去赠送。在视频会议中询问蝙蝠侠：“你去参加吗？迪克，斯蒂芬妮，芭芭拉，我和康纳，还有阿尔弗雷德，我们都去。”

蝙蝠侠头疼的叹了口气，作为被小丑绑架过很多次的哥谭首富，扎塔娜前男友，他当然有必要去看，昨天接受采访时还符合人设、兴高采烈的表示小丑死得好。但作为蝙蝠侠，看小丑再次被开膛摘心还是不可表露的松了口气：“我不想看红头罩和黑幽灵接吻时在半空中旋转并且漫天撒花瓣。”

扎塔娜正在阅读一些激情四射刚刚创作出来的哥谭爱情文学，义警们之间的爱情故事，越假越离谱越有趣，还能提供灵感，哥谭本地论坛所有hot，全是关于这两个蒙面义警的探讨和创作：“我有时候也要对观众的需求妥协，亲爱的，艺术加工。艺术不完全表现真实。”

蝙蝠侠：……

扎塔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民意。是人们想看的艺术作品。我又不是那些故意和观众对着干，找没有演技的丑演员来拍烂剧本的制片方。”

蝙蝠侠沉默以对：……我知道，我看到热度最高的是他们一边虐杀小丑和稻草人一边doi，拿猪脸教授的皮缝制成玫瑰花作为婚礼手捧花，在韦恩塔上安装炸弹威胁蝙蝠侠不要反对这件事，要不是十万热转我绝对不会点开并坚持看完。

骑着摩托车冲进来的红头罩：“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手底下几个药头也参与创作。”

扎塔娜问：“他们能写什么？”

红头罩耸耸肩：“我才不看那玩意。”

“哇现在的美瞳质量真好！！”batbaby戴了两颗黑色美瞳，遮掉自己独特明亮的蓝色眼眸，黑发黑眼，再用阴影高光修改一下面部轮廓，不会被人发现。没有丝毫不适感，柔软水润甚至有点舒服。“要是能带走什么东西，我要在包包里装满美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