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以为……”杰森的下巴压在蝙蝠侠强壮的斜方肌上：“如果不做罗宾，我就什么都不是。”

蝙蝠侠的声音低沉哽咽，他不知道滴在自己脖子上的是眼泪还是鲜血：“即使你决定作韦恩家的男孩，或者单飞成为义警，你也是我的儿子。”

“布鲁斯…我真抱歉。”

蝙蝠侠坚持跟他说话：“你受伤很严重，养伤最少需要半年。想学什么？补课或者乐器？”

“嗯……我不知道。”

“你可以学习法学，哲学或者金融类知识，我很期待带着你去韦恩公司开会。”

杰森含含糊糊的笑了一声，轻声呢喃：“可能我会试着写作？把更多时间用在学习上。或者做蝙蝠侠的后勤。”

“那很好，真的。”蝙蝠侠在他昏睡之前提醒他：“你出车祸了，记住这一点。警察会询问你，我们在飙车，而你的车出了车祸。”

把杰森送进当地最好的医院中开始急救，外伤缝合。

两个布鲁斯站在急诊室外，小黑幽灵还戴着自己的头罩，他避免在窥探的记者面前暴露身份：“杰森会活下来。即使他死了，他也会爬回来。”

“谢谢你。”韦恩双手捂住脸：“你救了他。我能为你做什么？”一切都清清楚楚，杰森已经丧失反击和逃跑的能力了，他的手臂和双腿都骨折，甚至是粉碎性骨折，肋骨几乎刺入肺部，一只眼睛受伤严重。

“找到扎塔娜，她应该有办法送我回去。闪电侠也有办法。在我的世界里，还有人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