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被柯里昂阁下叫过来的杰森托德,坐在车里,听着窃听器中传来楼上凯瑟琳的声音,果然是同一个人。只是没住在犯罪巷,住在另一个贫民窟。哥谭实在是太大了。

凯瑟琳难以置信:“他为什么愿意出钱让我去戒毒?你干了什么?杰森!你要离开我吗?不,我不同意。我们在这儿生活的很好!你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他摸你了吗?离那些有钱又单身的男人远点。”

杰西卡:“没有!我骗到了同情心泛滥的韦恩医生,对他来说钱不算什么,他们本来就花很多钱做慈善。”

凯瑟琳:“可是,我担心你。你怎么办?我的小杰西卡。”

有一个中年女人搭话:“趁现在搞点钱没什么坏处。她留在这儿也不会有出息。或许再过几年能找个有钱人嫁了。”

另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我真没发现,小杰森,哦,小杰西卡居然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杰森失去耐心,大步走进狭窄昏暗弥漫着不明味道和垃圾的居民楼,上到四楼就听见清楚的说话声,走到走廊尽头。这感觉有些奇特,他曾经有十年时光都住在这样的地方,但很快就与此格格不入,现在甚至有些难以忍耐。卡住小流氓的脖子把他从楼上直接扔下去。

但是又一次站在凯瑟琳面前。还是意识清醒,试图自救的凯瑟琳,不免有点局促。局促又转化成一种青涩的尖锐:“我不是来询问意见的。女士,十分钟内收拾好你的东西。”

杰西卡为凌乱又贫穷的室内感到尴尬:“你上来干什么。”

凯瑟琳试图抱住杰西卡,摸摸她被洗的光滑柔软的头发:“你们要她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强迫我和她分开,我是监护人,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凯瑟琳!”杰西卡立刻拦住她。

杰森本来想说你的思维正常点,但是以现在的身份差异,以她所处的恶劣环境而言,她这么想是正常的,她一直在尝试保护孩子——没有血缘关系的。“柯里昂阁下一直在选有天赋的年轻人进行培养,送往各行各业,我公司里有一个新晋导演,就来自哥谭街头的流浪儿。女士。你恐怕不能理解这种事,杰西卡非常爱你,当你恢复健康,毫无疑问她会保持忠诚和努力。”

凯瑟琳:“啊…”好古典的做法。

杰西卡:“当然了!”感觉非常合理!火速把凯瑟琳推进卧室里:“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只是要我终生为他们工作还债。我赚到了,你们会赚到更多。”

凯瑟琳抚摸她漂亮的脸蛋,她笃定任何一个人都会喜欢充满活力的杰西卡:“那是杰森托德。半个哥谭都属于他。凭你的学习成绩,算什么人才?如果不是因为你足够漂亮,他怎么会亲自带人走进这么肮脏的地方?想想那个高大凶恶的司机,没有人会在意消失在贫民窟的两个人。他把老比利的儿子扔下去摔断腿……我们只能听他的。”

杰森攥紧拳头。他理解这种感觉,非常理解。

谢尔曼开车送母女俩去已经联系好的戒毒中心,按照托德总裁的短信给她定下最高规格的医疗套餐,在卧室里安装了窃听器和监视器之后,把杰西卡带到指定地点,彻夜营业的餐厅。

托德总裁化悲痛为食欲,疯狂吸入肉丸意面,叫侍者:“带她去盥洗室。洗把脸,杰西卡,一切都会好的。”

谢尔曼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问:“出院之后把她们母女都送到您的别墅去?”老大换口味了!甚至装了监视器!对那些红头发辣妹都没这样。

杰森郁闷的倒在椅子里:“滚蛋。他妈的这年头一个富豪就不能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很好吗?我有钱,我乐意。”我已经尽力克制的装的像个葛朗台了。“我他妈想花在谁身上,就花在谁身上。我可以养猫养花,养几个人。再问一句为什么把你舌头薅出来。”

谢尔曼缩脖子:“是的,您说的对。”

侍者刚引导着女孩走回来,就听见这样一番嚣张言论:“托德先生,准备上菜吗?”

“对。”

杰西卡闷头大吃,拽了拽自己黑色的头发,忍不住问个问题:“托德先生,你不会和凯瑟琳有过什么感情纠纷吗?”柯里昂,黑幽灵,还有你,我,怎么都是漂亮的黑头发蓝眼睛。

千万不要在小黑猫把我同位体嫁给他老爹之后,又被迫发生什么我疑似凯瑟琳前男友、杰西卡生父的悲剧。杰森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发现这样除了本人尴尬的要找个地洞转进去之外,凯瑟琳的家人会从新接纳她,她的社会地位、生活资源都会恢复,杰西卡也不用像我当年那样患得患失的考虑自己配不配得上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