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装作故意吓唬她：“害怕虫子么?非洲有很多恐怖的虫子。病人身上也会生蛆，害不害怕？”

杰西卡最受不了别人轻视她，故意把披萨上的虾仁舔干净奶酪和酱料，咬在牙齿之间，用舌头拨弄：“蛆长得很像小虾仁，不是吗？”

布鲁斯捂住心口，被恶心的只能放弃鲜虾披萨：“你赢了。这些都归你了。以后清创捡走虫子也归你了。”他喜欢带壳类的虫子，蜗牛很好，枝节虫也很好，甲壳虫更棒，软乎乎的滚开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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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番外 八年后·出发

布鲁斯来的时候, 以为很容易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带一个小孩出国，他不想透露杰西卡就是杰森，或许杰森不在乎, 但那是他的可爱秘密：“这是个利爪的替补，自愿的那种。”

托马斯坐在州长官邸的起居室里, 穿着睡袍, 慢慢的烘烤一支雪茄，叹气：“即便如此，年纪也太小了。你不能指望一个八岁小孩为你做什么，不论是保护你还是照顾你。她还可以再训练几年再开始工作, 老天，我可真是越来越不讲人权了。”

玛莎脸上还贴着厚厚实实一层面膜, 赞同的点头：“看看你妹妹, 她都快十岁了，还是需要人照顾和保护的小孩子。她还离不开心爱的毛绒玩偶呢。”

布鲁斯刚亲自开着直升飞机降落，穿着帅气的飞行夹克, 把墨镜架在额头上, 捧着脸：“我想亲自训练她。她会比普通的利爪更有出息。相信我嘛，我会把她训练的非常优秀, 也保护的很好, 就像卡珊德拉那样。”

托马斯沉默了好一会：“不论你怎么说。把她送回去, 资助她上学。她还太小, 还不懂这个世界，不能为自己的将来做决定。未成年就必须去好好上学。如果你让小孩们自己做决定, 他们会选择逃课, 偷东西, 在街头鬼混。”

布鲁斯无语的望天, 我到底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的给杰西卡办护照？明明往飞机里一塞，直接带走就可以了，搞得我还得连夜开飞机过来当面陈述我并没有变成邪恶大反派。“等回来之后我会资助她上学。现在她不愿意接受更多的馈赠，我帮了她妈，她想回报和保护我。”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玛莎和托马斯统一战线：“你可以荒废时光，但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这些光阴。你不能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拉进冒险里。”

托马斯叹气：“还记得我给你取子弹的时候有多紧张吗？你会导致她中弹，或者死亡，那会让你崩溃的。”别人训练的工具人还好一些，如果是你训练的，你带在身边养大的女孩，会让我敏感又善良的小布鲁斯痛苦万分。

布鲁斯考虑了一会，没关系啊，我和杰森现在在做的制服超级防弹，小花猫会学会隐蔽偷袭的。“我已经决定了，托马斯。我要亲自抚养教导她。”

“杰西卡·托德。因为她的姓么？她和杰森是亲戚？”难道是杰森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不能吧。

托马斯又一次大开脑洞：难道这就是直男爱上老师之后选择找一个和他很像的女孩养大？确实长得也有点像。那更得精心培养，送去好好上学，挖掘她的天赋，只要是名校毕业再有一个漂亮的履历，从事正当体面的工作，哪怕只是医生老师或者政府工作人员，我的秘书，那都可以接受。辍学+跟着黑幽灵去打人，说出来太不好听了。

布鲁斯不知道他们在瞎猜什么，但是气鼓鼓的郁闷了一会。非常严肃的说：“我已经决定了，杰森很赞同，她母亲也同意。不要干预这件事了。”

托马斯忍俊不禁，三分钟之前你还在玛莎怀里撒娇呢哪一点成年了：“那好，你说你对她的未来有什么安排。”

布鲁斯对此早有计划：“她会接受我的教育，充分的训练和学习，然后去上中学，在哥谭继续受训，去上大学。具体什么科目还没选好，她现在也想成为医生。好啦！不论你们怎么说，我坚持如此。”

托马斯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杰森？关于杰西卡那件事我们得谈谈。”

布鲁斯突然火冒三丈，提高音量大叫：“和我谈！听我说话！托马斯！别把我当成没法做主的小孩！我都二十三岁了！”怎么可以让杰森知道，我连说服自己的父母都做不到，还需要他来解释！

托马斯平静的说：“你就算三十三也解释不了你要干预一个陌生小孩未来一生的事。你可以为自己负责，布鲁斯，也可以为我们全家的生命未来负责，但杰西卡不是我们的家人。她只是个小女孩，既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也不理解被你训练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那种……和普通正常彻底告别的生活。别把人当成工具，我让你准备去军队里挂职镀金，没让你学他们那种丧失人性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