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摩挲着厚厚一沓信:“对法治的颠覆多了去了,这算什么。杰森也写了,需要有确凿的证据,而他们本身也要符合法律所规定的死刑或50年以上刑期。”

“但是,布鲁斯,你不能承担这份重担,这会追随你一生。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布鲁斯把信纸叠好,放回信封里,准备一会放到自己屋里的保险柜里。眨眨湿润的长睫毛:“你昨天还在希望黑幽灵干掉格林医生。这真的算是重担吗?”

格林医生,因为酗酒和嗑药在手术台上失败了六十三次,也就是工作的五年间,累积因为连医疗事故都算不上的错误杀死了六十三个人。但他是个医生,伪装了哮喘症,早就制作了假病历,医院院长是他的母亲,因此制造了完美的证据链,又请了良好的律师,在长达一年的诉讼后无罪开释。

昨天托马斯被气的口不择言:“黑幽灵要是愿意去杀了他,我给他包来回头等舱和一切开支奉赠五千美金。”

搞得今天再想反驳这件事就有点为难。

托马斯气的给自己倒酒:“这该死的格林。”搞得我都没法义正词严的反对布鲁斯。

布鲁斯轻轻的笑了一下:“就从他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托马斯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白兰地:“我没法支持你接任他的身份。但是要说格林和他母亲应该活着,显然也不是这样。”

布鲁斯灵活的跑掉:“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

托马斯抓了一把没抓住,气的倒了第二杯酒:“你给我滚回来!!这怎么告诉玛莎!!我怎么告诉她你要休学的事儿!她怀孕了不能受刺激!布鲁斯你往哪儿跑??”我倒是可以接受当地医疗机构的邀请,过去参加一个什么什么肿瘤座谈会,把儿子和员工一切带过去,他们俩在当地的行踪反倒不好被发现——布鲁斯一秒都别想离开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