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中最平坦的几百米就在这儿。我不想数蝙蝠。”克拉克指着远处：“往那边走, 那么正上方是你家。”

“我要在这儿修建蝙蝠洞！”布鲁斯斩钉截铁的说，然后对着在黑暗中细密的拍打翅膀的声音怂了，这声音让他想起儿时的惊恐，对黑暗和未知的恐惧：“等我二十岁时开始, 科技还在飞速发展中，我希望这儿的科技稳定一些。”

克拉克：“真是……太离奇了！这一切都太离奇了！”

布鲁斯还想绷着, 装作自己不是特别震惊, 对这一切稍有预料的样子。但实在装不下去了，他想过一切匪夷所思的可能性，甚至包括杰森是自己的亲哥哥, 只有穿越时空除外：“他没给过我任何关于时空的暗示！！气死了！”

直到四年后, 克拉克高中毕业时，在学校里还是一个力气较大但肢体不协调的书呆子状态——他偶尔控制不住力气时布鲁斯躲任何物品都能躲的的飞快, 学校里其他同学则相对来说比较正常、普通, 需要保持距离, 也不能参加体育运动。

小心翼翼的和舞伴跳完一支舞, 自己吃完了毕业舞会的蛋糕，看到舞伴还在和其他朋友跳舞飞过来找他。

而布鲁斯在准备上大学深入学习理论物理学并选修应用与实验物理之前, 先去拜访了全球著名的一百个武术流派, 一个富家公子只要诚恳、能打又愿意砸钱, 对方是很乐于倾囊相授的。虽然这一路上也证明了有很多所谓的武术家名不副实, 但也被人撂倒过，也学到了很多实战技术，并在一路流浪在五星级酒店和别墅改装的民宿之间，用劫匪和绑匪练习了各种技术。

现在做好两手准备，一边骚扰扎塔娜试图获得穿越时空的魔法，一边每周雷打不动的每周去犯罪巷钓鱼执法。

黑幽灵蹲在暗处监视自己的车，哼着诡异的小曲：“这有一辆很好偷的蝙蝠车~谁来偷我的车~道路哪边走过来一个小杰森~”他知道小孩子们和遵纪守法的人不害怕黑幽灵，上次停车在这儿时有一个小孩蹲在黑幽灵车旁边死缠烂打的要求爸爸回家去取照相机，拍一张自己和车的合影。

克拉克小声说：“人们在议论，说黑幽灵的据点就在花园街附近。”

“有啊。”黑幽灵指了指旁边的洗衣店：“那是杰森开的洗衣店，我在旁边又开了一家书店。很多小孩在里面看书。”

“嗯……嗯？哈？”克拉克看到了书籍的名字，非常离奇，从大量的世界童话和神话故事，到国内外文学名著，历史故事，经典漫画，军事故事，以及……家用电器维修，汽车维修。“手把手教他怎么撬轮胎？”

黑幽灵耸耸肩：“要不然呢。二手轮胎市场，收购贩的利润高达80，小男孩找工作首选。”

克拉克捂着眼睛，悲伤的笑了笑，他觉得好朋友好搭档可能永远都没法摆脱这个问题，他只会放下杰森的问题，去进行别的工作，直到忙完回家重新背负起来，除非奇迹再一次降临。太悲伤了，简直是无望的爱：“那个，我发现了一个贩卖人口的组织，活动活动去吗？”

“走，我要保证全世界的小孩都能安全的偷轮胎。”

克拉克忍不住叹息，他们相互之间的感情，真是难以言喻。另一个世界里的杰森托德，他也在竭尽全力的想要回到黑幽灵身边吗？他甚至没建议布鲁斯担任蝙蝠侠……是因为不杀原则是蝙蝠侠让他又爱又恨的基础，如果布鲁斯不被这项原则束缚，就不是蝙蝠侠。

感动。

……

origa世界。

十年时间过去了，反派们还是以一种欣欣向荣、并未收敛的状态持续性作恶，甚至依然被最危险、最容易被杀的哥谭所深深吸引，这是个太迷人的城市。

托德总裁正在某个商业宴会上，孜孜不倦的的炫耀手腕上的伤痕，他特意带了一块金灿灿的腕表来衬托伤痕：“蝙蝠侠真是粗暴。”

聆听他说话的人也因为违法乱纪、和反派勾结、或是被反派胁迫，也有过被蝙蝠侠用各种方式威胁逼问的富商们不太理解他脸上的微笑为什么那么暧昧。

根据某些传闻说，他会对蝙蝠侠叫daddy，不确定到底是背德の爱还是单纯的暧昧。毕竟他是个很拽的大帅哥。

布鲁斯·韦恩也觉得很不对劲，十年了，你还乐在其中吗我的儿子：“惹，好可怕。你还好吗？”

杰森·托德带着暧昧又诡异的微笑，凑近了一点：“你在担心我么？”

布鲁斯当然不甘示弱，他虽然年过四十，仍可以凭借颜值吊打全世界的富豪和男明星。虽然两天前确实是他和红头罩打了一架，并各自带着轻伤（法医意义上的轻伤）回家，结果红头罩又开始新一轮的离家出走。现在在宴会上相遇了，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以及被击中时像是有旧伤的位置，拇指暧昧的碾过肩胛骨：“当然不。别小瞧男人的嫉妒心，我不希望年轻人抢走我我全世界魅力男人的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