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发出不屑的呼声。言语间嘲笑他是获奖的、得到头等奖学金进入大学的好学生。

“哈哈哈哈！”主教大笑，猖狂的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哭嚎和嘶吼混杂的视频展示给他们：“幽灵无法和古神的威能作对。索取祭品的神明是…呃呃”

布鲁斯已经用一只飞镖贯穿主教的锁骨，另外四只飞镖命中了殴打青年的执事们，瞬间出现在主教身后，夺过手机翻看了一下，受害者最少二十对，那就是四十人。

单手抓起主教扔在祭台上，小黑猫愤怒的割断他双手双脚的动脉和筋，稍后再料理，先去应战冲过来的打手们。

杰森的枪口瞄准了主教，犹豫了一下，他觉得小黑猫会在意识之争中获胜。就把枪口对准了站在二楼平台上准备暗算小黑猫的枪手，只一枪，应声落地。

愚昧的信众们本来想冲过来袭击他，又因为恐惧缓慢退后，冲向门口。

大门早就被悄悄锁上了。

布鲁斯依然不愿意用枪杀人，反正用刀和飞镖也足够了。

他放下被已经死亡的绵羊，解开被抓来当作祭品的无辜兄妹，用绳子捆住主教的双脚，按照黑幽灵的习惯——原样奉还——把人吊起来，割开动脉。

复制手机里的所有罪证，通知警方来处理残局。

杰森的枪口瞄准了主教的腹部，这个高度，即使布鲁斯过去解开绳索也不会挡住：“再不止血他会死。”

“小黑猫心灵的安全绳有无数根，而蝙蝠侠只有不杀原则这一条。”布鲁斯冷淡的说：“况且我在他们墓前只是发誓不用枪。那件事的影响很大，但蝙蝠侠对我的影响没那么大。他能克服痛苦，但没法克服幸福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