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师父您老人家真是爱说笑,我这样子的卖了都未必能换回来一罐白糖。还浪费师父您的时间呢!”如山憨憨的说。

张宗英:“……”倒是够有自知之明的。

“行了,别在这里嘴贫,烧你的火!”

如山挠挠头,师父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如山在这边摸不着头脑,眼看着师父盛起一大碗糯米粥,然后再把剩下的糖全撒在粥上面,用勺子搅拌均匀就捧出去了。

如山愣愣的掏了掏糖罐子,发现白糖是一粒都没有了,再用勺子盛了一点上来尝,结果甜味没尝出来,嘴巴倒是被狠狠地烫了一下。

看来师父是把所有白糖都撒在那碗糯米粥上了,不过金矜吃了,那就是等于他也吃了。

如山心里喜滋滋的盛了三碗糯米粥,步伐轻快的走了出去。

——

金矜一个人被留在堂屋,只见三位道长,一个去收拾房屋,两个去厨房做宵夜,他不敢乱走动,只好和系统随意聊聊天。

在他和系统彼此增加了解时,那位张宗英张道长拿了一碗粥走进来。

听到是给他喝的,他连忙双手接过来,并真诚致谢。

金矜在张道长慈眉善目的注视下,紧张拘束的用勺子喝糯米粥,虽然但是,这粥确实是甜到发腻,让人怀疑糖罐子被打翻了。可金矜觉得这是道长们的饮食习惯,再加上是好意,他就只能够一勺一勺的喝着,时不时还感谢的向一直看他的张道长致意。

此时的金矜并未想到自己的装扮有多不妥,凤冠已经被摘下放置在桌案上,被绣满合欢花的大红嫁衣还穿在身上,穿嫁衣的新娘还肤白貌美,艳若桃李,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就像是抛媚眼一样,带有欲拒还羞的暗示。而这也是张宗英难以把目光从金矜身上转移开的缘故。

在金矜快要忍不住尬谈时,捧粥的如山和帮金矜收拾房间的常满终于都出来堂屋这里了。不知道说什么的金矜心里松了一口气,张宗英却是在懊恼自己刚才没有和金矜说上话。

“房间打扫好了,被子枕头都是我之前洗干净晒好的,绝对可以让金矜你今晚上还有以后都睡得香喷喷的,金矜你要去看一下你的房间吗?”常满紧张的挠挠脖子,笑着问金矜。

金矜已经将碗放到案桌上,站起来说,“好的好的,幸苦常满道长了。”

常满有些羞涩的说,“金矜你不用叫我道长的,喊我常满就好,我们是同龄人,直接喊名字更亲切,至于道长,那是我师父才够资格。”

如山也在一旁插话:“就是就是,金矜你也喊我如山吧,别那么见外,都是自家人。”

金矜:“……好的好的,谢谢常满,谢谢如山,也谢谢张道长。真的十分感谢你们的收留,我真的……”

张宗英接住金矜的话,说:“不必如此拘谨,你这段时间就好生住在我这里,任那恶鬼有多通天的本事,也不敢来我张宗英的地盘肆意妄为。”

“对对对,金矜你就呆在这里,恶鬼什么的都不用怕!我师父绝对是当今世上最厉害的道士!”如山激动的说,仿佛能够保护金矜的人是他一样。

“没错没错,金矜你不要怕那些恶鬼的,有我师父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常满也跟着说,而张宗英则是被夸得满头黑线,虽然但是被金矜小公子仰慕信任的眼神看着有点爽,可你们两个这么夸为师,也过于有点不谦虚了,即使这是事实。

常满又说,“对了,金矜我带你去看房间,如果你不喜欢,我马上给你再换一个,我们这里房间最多了!”

“哦哦哦,好的好的。”

借着常满的话,金矜快速喝完甜粥,然后就跟着常满去看房间了。

如山也吱吱喳喳的想跟着,但因为师父有另外的重要事情吩咐,如山只好不情不愿的看着金矜和大师兄离开。

“师父,你怎么能让金矜和大师兄两个人去看房呢?这孤男寡男的多不安全!”如山抱怨的嘀咕,却被张宗英打了一巴掌脑门。

“就你话多,嘴巴除了吃就是说,什么孤男寡男的不安全,真是不成体统,刚才你师父我还和金矜小公子两个人坐在这里说话。”

如山赔笑道:“师父您莫生气,您喝粥败败火,我这说的只是金矜和大师兄,没有说您的意思,您德高望重威武不凡,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是大师兄他毕竟年轻,急躁冲动,再加上堂屋和房间那能相提并论吗?一个公开一个私密,终究还是不太妥当。”

张宗英喝着徒弟奉上来的粥,随意喝两口,然后思前想后也觉得如山刚才那一番话有点道理,于是他放下碗,带如山到后屋的小祠堂,吩咐其今晚上要做的事情后,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