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撕吗?”夏莫斯问。
撕,当然要撕。
才缺了那么一小块,如果夏莫斯叔叔不在意那么点破损,继续把外套穿出去怎么办?他岂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慕卿眸光坚定起来。
他抬手扯住夏莫斯的领带,将他带倒在沙发上,手落在对方领口,在心中说了声“夏莫斯叔叔,得罪了”,随即用力撕下。
这次他有注意,只撕外套布料,没有动内衬。
夏莫斯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雄子,哑声道:
“卿卿,随意撕雌子的衣服,可是会被亲的。”
慕卿指尖微顿。
这好像是夏莫斯第一次叫他“卿卿”。
零幺叫过他这个称呼许多次,他都没什么感觉。
夏莫斯这么叫他,却无端让他有种对方是在求“亲亲”的错觉。
而他,竟意外地想要满足对方。
这个念头让慕卿心中一跳。
他对夏莫斯的抗拒,比他所以为的要少太多。
这明明才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他面对夏莫斯,却丝毫没有面对不熟悉的虫时该有的警惕。
他甚至都敢坐到对方身上,直接撕对方衣服。
因为他知道夏莫斯会纵容他。
就算他做得再出格,夏莫斯也不会真对他做什么。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自信?
为什么他会相信一只说不上多了解的虫的自制力?
慕卿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