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出格。
不敬虫帝,甚至软禁虫帝。
可雄子却说他脾气好?
“是啊,你居然能容忍这样一个糟糕的蠢货这么久,你脾气也太好了吧。”
光是听着虫帝的那些发言,慕卿血压都要上来了,恨不能让他立刻、永久地闭嘴。
夏莫斯:“这……”
这说法很离谱,可又好像没什么不对。
虫族接连两任虫帝都极为糟糕,夏莫斯偶尔也会大逆不道地想,虫族没有他们是不是会更好?
夏莫斯刚掌握军权时,虫族正遭受天伽的侵略,那是的虫帝虽然窝囊,却也只缩在皇宫里不会对他指手画脚。
后来天伽被逼退出虫族国境,虫帝就跳了出来找存在感。
面对天伽唯唯诺诺的虫帝,将所有的敌意倾注在带领虫族战胜天伽、被无数民众崇敬的夏莫斯元帅身上,用尽手段给夏莫斯找不痛快。
天伽吞并虫族的野心从未熄灭,外敌环伺,再承受不住内乱。
为了帝国的稳定,夏莫斯忍受了虫帝层出不穷的昏招。
只是夏莫斯怎么也没想到,虫帝能昏到这种程度,将牺牲了无数战士才换回来的领土拱手相送,帮助天伽暗杀自己国家的指挥官。
这让夏莫斯不由怀疑,他一次次让步维持的稳定有什么意义。
慕卿往后躺去,陷进座椅里。
放松下来之后,压下去的醉意再次涌了上来,让虫昏昏欲睡。
慕卿打了个哈欠,迷瞪瞪地道:
“如果我是你,有你那样的军权和名望,那蠢货今晚就得死,明天就换我登基。”
“对了,”慕卿全然不觉自己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还像探讨什么有趣的问题一般询问夏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