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有些结巴,转过身,一跛一跛地把几人带到了放蚕种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蚕丝纠缠成蜘蛛网状,几只蚕茧吊在半空,凭着根白丝摇摇晃晃,远远看就像倒吊的人。
熊安像是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径直把手放进了蚕茧堆里,“湿度和温度都没问题,”
迅速而精准的判断,没有十数年的养蚕经历根本不可能做到。王保民和看蚕房的男人对视一眼,神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不少。
其余五人聚在熊安身边,装模作样地扮演学生。
程光表现很积极:“老师,这些蚕种怎么了?”
熊安碾了碾角落的一只蚕茧,表情有些惊讶:“哎,这个咋——”
姜厌抬眸看了熊安一眼。
熊安背脊忽然抖了抖,下意识收回了自己拉长腔调满是土气的话,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再说出口,已经变成了“死了”。
他又碾了碾其他的蚕,几分钟后得出了结论:“大部分都死了。”
王保民点头:“蚕丝是我们村的主要收入,两个月前,这些蚕种突然接连死亡,村里老人都看不出怎么回事。”
“你…您看是怎么回事?”
直播间听到了王保民转变称呼的过程,都有些想笑。
【还挺会看碟下菜。】
【刚刚一路上也不知道是谁满脸阴沉。】
【所以之前是觉得六人不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