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她说,“我懂了。”
沈笑笑:“???”
姜厌拿起门边的伞:“回去说,出来挺久了。”
沈笑笑满脸问号,她眨巴眨巴眼,扭头看自己的姐姐。
虽然认识才三天,但沈欢欢莫名很相信姜厌的判断,出来的确有些久了,祠堂内的信息已经知道得差不多,现在听姜厌的分析又要花费时间,的确不如回去再说。
思索不过几秒,沈欢欢就把族谱放回格子,用砖块盖好,确保没问题后,拉着沈笑笑跟上了正往门外走的姜厌。姜厌的长发被大风吹起,刮到沈欢欢的脸上,沈欢欢伸手把姜厌大衣上的帽子给她戴好。
“走吧。”
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三人顶着暴雨往回赶,村内刚种下的树苗拔地而起,横尸街面,电线在几人头顶晃来晃去,像是被吊起的肠子。沈笑笑有些害怕,咬牙大跨步越过了挡路的树,但求知欲还是很快占了上风,她心里藏不住事儿,不停用眼睛瞄姜厌,满眼都是希冀。
姜厌对视线实在敏感,她瞥了沈笑笑一眼,沈笑笑顿时露出小虎牙,笑得贼兮兮的:“姜厌姐。”
“美丽温柔的姜厌姐姐。”
村长家已经出现在三人视线里,姜厌迈过肮脏的水坑,开了口,“还记得王保民的儿子吗。”
“记得记得,”沈笑笑讨好得逞,刚咧开嘴就被风灌了一大口,但她还是固执地跟风较劲,“他那儿子是拐来的,不是他亲生的,很可怜,几个月前溺死了,叫王孙!”
“据我所知,”姜厌目视前方,“王孙是一味药材。”
沈笑笑觉得自己似乎听岔了话,又问了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