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旧厂房所在的区域基本没有怎么开发,一切都保持着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的景象,连小卖部都是,不到三平米的房间,所有小杂物应有尽有。
姜厌挑了些东西买,老板看到陌生的面孔有些好奇,“你和门外的那个闺女是来附近玩的?”
“是来租房子住的,”姜厌付了钱,指了指厂房的方向:“就那个,我和朋友住。”
她时刻关注着老板的反应,如她所料,老板皱起了眉。
“租那楼干嘛,楼里刚死了两个老人不知道啊,”他啧了两声,“不吉利得很,你们现在的孩子真是心大。”
姜厌露出惊讶的表情:“我租房子的也没人告诉我这楼死过人啊,你别吓我。”
“吓你干嘛,”老板说道,“租房的人哪儿能告诉你这个,告诉了不就租不出去了吗?”
他告诉姜厌:“这里的人都知道,半月前那楼里接连死了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本来这年纪死了也啥可惜的,但他们那死相太吓人了,我在抬尸的时候趁热闹去看了一眼,两天没吃下饭!”
“死相有多吓人啊?”
老板刚要说话,转瞬又把嘴闭上了,他往外赶姜厌:“问这么多干嘛,你要是觉得没事就继续住,要不是看你和我闺女差不多岁数我还不告诉你呢,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姜厌这会儿当然不能走,她还没问出老人的死相呢。
思索了几秒后她弯腰提了几箱奶,“这些也要。”
老板纳闷:“你喝得了这么多?”
姜厌抿了抿唇:“喝不了,但你扫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