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论吓虞人晚的那条蛇,因为它是受了伤后才离开的,说不定它本意是想吓完虞人晚后再给姜厌来一个更恐怖的恐吓套餐。
单就说吓沈笑笑的那条蛇,它的行为根本就不符合“通过吓人把人赶走”的逻辑。
它凭什么认为沈欢欢会相信沈笑笑的话,如果要让沈欢欢百分百相信真的有蛇,它最起码应该在沈欢欢看到它后再离开。
它以为亲姐妹就会相信彼此的话吗?
怎么可能。
这种想法就不可能出现在精怪身上。
所以它为什么消失得那么快呢?
姜厌暂时想不出特别合理的解释,所以面对虞人晚的疑问,她也只是摇了摇头。
第二天清晨。
姜厌睡醒的时候,鼻尖萦绕着一股很好闻的玉米味的清香。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虞人晚不知道什么起床了。
姜厌又躺了十几分钟,起身随意披了件睡衣走出了卧室。
虞人晚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煮玉米粥,案板上放了两盘她刚拌好的凉菜,见到姜厌,她连忙用手背蹭了蹭额头上的汗,有些紧张地问道:“吵醒你了吗?”
“香醒了。”
姜厌转身去卫生间洗漱,再出来时虞人晚已经把粥盛了出来,拿了把大蒲扇来回扇着降温。
姜厌非常自觉地坐在桌子前,一点都不客气地托腮看粥。
虞人晚扇风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加快了。
两分钟后,她悄悄抿了下嘴,把玉米粥推到姜厌面前,“温度应该合适了,你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