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破碎的珍珠发卡,以及长在母羊后脑勺上的女孩的脸,就是证明。
以上可以说明一个点:在规则设定下,幼崽们是不可以碰同类尸体的,舔一口啄一下都不行,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它们可以对人类发起攻击,甚至享用人类。
想好这点后,姜厌开始思索下一点。
为了应证猜想,她看向了自家小鸡崽。
顶着姜厌的视线,小鸡崽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躲什么躲?”
姜厌嘴角一弯,对它勾了勾手:“过来给我擦鞋。”
小鸡崽:?
“刚才不是最爱擦鞋了吗?”姜厌的笑让人如沐春风,“以后我的鞋只能你来擦,因为我最喜欢你。”
但小鸡崽没感受到这股春风,它迟迟不动。
姜厌蹲下了身子:“没关系的,被喜欢的鸡崽总是拥有特权,我愿意一直等你。”
时间过去好一会儿,小鸡崽才颤巍巍地走向姜厌,趴在了她的鞋上。
姜厌低头看着轻飘飘的小鸡崽,确定了猜想。
——它的重量没有变。
姜厌伸出手,捏着它的翅膀给自己擦了擦鞋:“你怎么不长了?”
“我沉甸甸的爱是白给你的吗?”
小鸡崽愤恨地看了姜厌一眼,从姜厌的鞋背上爬了起来。
它开始远离这个女人。
一边走着,它还呸了一声,呸完姜厌,它又去呸了口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