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边都是那些女娃被溺死时旁人的笑声,那时村里男人们看我们笑,就笑我们是傻子,呼朋唤友地看我们笑。”
“奶奶表述不行,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老人叹了口气,问姜厌,“丫头啊,你听明白了吗?”
姜厌侧眸看着庄奶奶。
许久,露出一个笑。
“你想的正是我考虑的。”
“这个地方你靠自己就能出去了,庄奶奶。”
这天夜里,时间线被背后灵调到放假后。
周夏花回校时和往常很不一样。
眼里惯有的蓬勃与热烈没有了,手臂和膝盖上都是擦伤,灰头土脸的。
她一回到宿舍就靠着门滑在地上,捂着脸崩溃痛哭。
虞人晚小跑着上前拉她,过了很久,夏花才放下手,露出满是泪痕的脸。
“明月和叶甜都不认识我了。”
虞人晚保持着原动作,不知道如何安慰。
周夏花哽咽道:“萤火偷家里的刀片被发现,她妈妈猜出她要在献祭仪式上割破绳子,于是用杀猪刀砍伤了萤火的手,我去她家的时候被阿姨赶出来,我没见到她。”
她问虞人晚:“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是我们啊?我们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