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走到一半,粉衣桃桃猛地挣开穆望的手,跑回来抱住姜厌的胳膊:“姐姐救救我,我不想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没等姜厌说话,穆望迅速把小男孩扛走。
虞人晚防备地目送走穆望,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做些吐槽,又实在没想出可吐槽的点,只能低头硬瞅那几根手指。
姜厌笑了笑。
她垂下眸,对着男人展开手心:“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男人贪婪地注视着那几根手指,最后身子坐直。
“行,你把右手掌心给我看看。”
姜厌当即照做,男人低头看了会儿,又看向姜厌的脸,很快他眼里的情绪便翻涌起来,虞人晚被他的眼神唬住了好几秒,最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男人叹息一声,放开了姜厌的手。
“印堂发黑,恐怕是被仇家诅咒,命不久矣。”
虞人晚微微紧张。
男人摇头:“本来是可活到九十年的富贵命数,如今三十岁便要亡。”
虞人晚松了口气。
姜姜早活过九十岁了,还用得他说?
顶着男人叹息的目光,姜厌压住唇角,她酝酿了下情绪,突然惊诧恐慌地站起身:
“我就说——!!”
骗子被姜厌的嗓门吓得一抖。
姜厌难受地捏起自己的肩膀:
“我就说最近总觉得身上沉,怕不是那个婴儿站在我肩膀上了!还有我那个丈夫和继子,他俩跳楼可跟我没半点关系,大哥二哥要分我的家产,虽然不愿意吧,但我也答应了,谁知他们这么死心眼,我只是把窗台玻璃拆了,他们竟然以为是我家窗户太干净,非要跳出去玩玩…哎,最近真是愁死人了,我竟然一下子有了那么多钱!”
姜厌控诉完又坐了下来,她问中年男人:“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这关我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