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岁岁的妈妈。
看到几人从游乐园里出来,女人连忙抛开江语情跑了过去,她拉住为首的姜厌的手,询问道:“你们看到我女儿了吗?”
她拿着一张寻人启事给几人看:“岁岁说她来这里了,你们看到她了吗?”
姜厌摇了下头。
但女人死活都不撒手,她攥紧了姜厌的衣袖,还弯着膝盖要往地上跪:“我求求你们告诉我吧,我求求你们了!”
“我以后再也不逼她吃鸭肉了,不逼着她学习好,让她养小狗,什么都听她的,我求求你们把岁岁还给我吧——”女人的声音无比沙哑,尾音融化在风里,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声嘶力竭过多少次。
但姜厌还是冷漠地把她的手拂开,抬脚上了大巴车。
很快,所有人都上了车。
蒋岁岁的母亲被关在大巴车外,她疯狂拍打着车门,脸颊紧紧贴在车门上,因为贴得太用力,她的五官都变得扭曲,几分钟后见迟迟不开,她又开始拍姜厌身侧的车窗,姜厌伸长胳膊把窗帘拉上,悠闲地靠在了座椅上。
司机发动了车子,女人跟着跑起来,沈笑笑忍不住打开车窗,回头去看她。
“她好像有些可怜诶”
沈欢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沈笑笑重重点头,转瞬又把车窗关上了。
到机场后,几人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回江城。
晚上六点,所有人来到超管局,刚推开三楼的大门,众人就愣在原地。
此时大厅正中央的屏幕上是几人的合照。
十三个小孩子,六个大人,一只被阳州捧在手心里的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