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今月白的房间后,她这扫扫那扫扫,忙得不亦乐乎。
今月白就在那儿托着腮看,越看眼里的笑越多。
扫完了,瓶瓶又被控制着拿起抹布,在跳着高艰难擦完书柜后,今月白接过了她的抹布。
此时瓶瓶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今月白从厨房里找来自己煮的绿豆汤,倒给她喝。
“你不用给我干活。”
见瓶瓶喝完绿豆汤,今月白用手捻过她擦了遍的柜顶,再举起手时,指尖已然沾了一层灰,“你太矮了,柜顶上被你擦得全是波浪线。”
按照瓶瓶往常的性格,她肯定会怼回去,把问题进行转移,比如说:“谁让你不给我把椅子。”
但因为短时间内不想再触发答题,她抿着唇把手背在身后,仓皇地低下头。
她问今月白:“您不想要我了吗?”
“不是,我感受到你的心意了,”今月白留意到她的神色,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我这里虽然不大,但我有钱,养十个你都绰绰有余,所以不是我买不起仆人,而是我不想买,所以你也不用干仆人的活,打扫自己的房间就可以。”
“对了,你会认字吗?”
瓶瓶摇了摇头。
“村里有学堂,但因为我的问题,你进去容易受欺负,所以我会给你请老师来家里上课,这之前你先跟着我认字,等认识了我再请老师。”
瓶瓶茫然地抬头看向今月白。
这会儿不是演戏了,她是真茫然。
这年代,这地方,再加上今月白赚钱的艰难,她竟然要让她上学,还因为怕她被欺负,所以高价请老师来这里上私教课?
瓶瓶想了想,试探地问道:“我听林小堂说您上个妹妹成了姨太太,您给我花这么钱,您不怕我也…”
今月白像是被逗笑了。
她支着腰笑了好一会儿,过了半晌,才用指尖点向瓶瓶的额头:“你才多大点就想着这个了!竟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