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第一时间就对今月白说的外军侵略发表什么看法,而是指了指自己脚底散落的绳子,又指了指其他人此时已经解开的绳子。
她有些骄傲道:“是我先察觉到不舒服,然后让大家把自己绑起来的。”
“你看,地上很干净吧,我们没搞太多破坏。”
“就是我们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塞住自己的嘴,刚才叫得很大声吧?我嗓子都哑了。”
今月白接上了话:“还好,不大声。”
诗情“嗯”了声,她转回了刚才的话题,轻声道:“不大声我们也出不去了呀。”
“就算全程塞着嘴,我们也要吃饭喝水的,而且我们的手脚不可能每时每刻绑住,这样怎么逃难啊?”
今月白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如果大家带着罂灵花粉上路,先撑过这阵,让命活下来,后面再戒瘾——
但她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打散。
每朵罂灵花的背后是数不清的尸体,这些尸体有死着被抛下山谷的,有活着就被扔下去的,罂灵花不是一种可以被利用的花,更可能的结局是,哪怕活着出去,她们也会因为吸食次数太多,从而彻底戒不掉。
今月白的想法小川也想到了。
大家认识太久,内心早就默契无比。
她对着今月白摆摆手:“不能这样,若是这玩意戒不掉,我和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现在方家死光了,我的愤怒得以疏解三五分啦,留下的那几分就跟着我留在羚仁村吧。”
可今月白还是摇摇头。
“我带你们走。”
“我不留在这里了,我带你们走。”
这次是几个女孩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