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语气和姿态,正处在青春期的某六眼自然忍不了——虽然在贵族环境中熏陶过,但他本核到底是傲慢自由的人,从不受道德礼仪约束、我行我素。

六眼当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角色,两人差点再度打起来。

——没打起来的原因是,江莱非常顺手地用空间术式搞了两个“猫箱”,一人一个隔离起来。

两面宿傩:“……”

白发少年御萩:“……”

江莱将面具掀起,笑眯眯道:“拳脚或咒力打架动作太大。不如这样,有什么矛盾,你们先吵嘴架吧。”

“吵嘴架?我可不会那么幼稚。”白发少年微微颔首,单手撑着导盲棍的动作天然间流露着一种贵气和傲慢。

两面宿傩对此也同样回应,他扯起嘴角,露出尖锐犬齿:“能打一架解决的事情,动嘴真是无趣又浪费。”

白发少年御萩见江莱动作悠哉,并无解开周围术式的意思,于是简单尝试了下突破透明猫箱,却发现咒力击打在上面,就仿佛落在空气表层,在呼吸间被荡漾吸收。

对面猫箱里的两面宿傩已经稍稍习惯这种空间束缚了,他没白费力气用咒力攻击,而是随意地将指甲在上面划动,看着一道道白条纹浮现又消失,消磨时间。

同时,他还不忘嘲讽着对面:“别像只跳脚的黄鼠狼一样在里面蹦来蹦去,远远看着就让人厌烦。”

“哈?”白发少年御萩另只手抬起,将黑金布料掀起一边,湛蓝苍天之瞳远远露出,直视过去,“你那种恶鬼挠墙的姿态才是更为愚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