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将矛刺向了之前的话题,尽显曾经没有表露出来的尖端。

而后,五条久枫院对着江莱行了个优雅的礼,漂亮的面孔上是浅淡的笑容:

“不必在意她的疯言疯语,先生。您是神明预备役,您有着更改一切规则的能力,可别让这种改造派污染了您的纯洁。”

五条久枫院已经掀开了曾经伪装的那层表皮,露出其下极端的神明崇拜思想。

脑花盯着五条久枫院看了片刻,接着神色自如地抬手挽了下耳边的碎发,再度转向江莱,微笑道:

“抱歉,让你受惊了,我的朋友。我们不必在意这位不礼貌的闯入者,他的思想总是这般不客观,恐怕是再次进入了自我幻想世界。”

“孤独一人未免太过寂寞,我们还有共同的目标,为何不一起呢?”脑花嗓音轻柔,携裹某种诱导,“来吧,我已经都准备好,就差你的参与了。”

江莱看着二者明面和暗地里的汹涌,只觉得像是在欣赏一出幽默话剧。曾经合作的狼与狈因分歧而嘶哑。

他身形没动,只是抬起眼帘,将舞台留给两人。

“那位不需要共同者,你这低贱的角色怎敢做出如此大胆的邀请?”

五条久枫院掀开优雅的贵族皮囊后,显露出的封建大家族浸染下黑色的、毒液的那一张面皮。他依旧笑着,只是这笑容并不真切。

五条久枫院单手搭在一侧的壁面上,纤长的白皙手指与暗色墙面形成鲜明对比。他轻飘飘说:“我想你还记得我的术式。”

他的术式——与转换有关。江莱同时也在脑海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