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屏风隔绝外界人声,辛怡在?上面看?到描金蝴蝶,手上的蚕蛾与它对比,确实显得黯淡。
“可能是它……嗯,精神可嘉?”
李润纳闷,“什么精神,一个大扑棱蛾子能有什么精神?一辈子不吃不喝,靠空气跟性活着的精神?”
“……”
邢则;“……吃你的吧。”少说两句。
两个人,两种解读方?式,所有浪漫因子都被李润一句话浇熄。
辛怡用指腹摩挲耳珠,温热温热的,回想起李润的话,脸颊温度慢慢升高,她有点懊恼,早知道该无视李润的哭天?抹泪,把孔雀蛱蝶的标本拿回来。
“好好吃东西,怎么总是走神?”邢则将剥好的虾堆在?盘子里,挪开障碍物,推到她眼前。
李润眼角抽了抽,觉得腻歪,赶紧灌自己一杯啤酒。
“没想到你个寡王终于能脱单了,你妈知道应该挺开心。”
辛怡挟筷子的手在半空滞住,邢则瞄到,抽来纸巾擦擦手,“你先不要告诉她。”
李润不解:“怎么,要谈就谈刺激的?搞地下恋爱啊,你又不是没成年?,不能谈恋爱,都要坐化了你,还有什么好瞒的?”
邢则攒纸巾丢他,李润回敬他满杯酒水。
“我妈已经见过辛怡,有些事她心知肚明,不必都说清楚。”
李润“哦”一声,表示理解,“既然阿姨都见?过,想必心里有数,毕竟过去你身边哪出现过女孩子啊。”
李润还要倒酒,人声鼎沸的餐厅里,辛怡身份转变后吃的第一顿饭基本平和,她内心很安宁,仔细把邢则给她扒的虾全部?吃干净,当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有男朋友的感觉挺不错。
至少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