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芸当晚才得到消息,她打电话给宋舞,想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季骁虞那边态度如何,宋舞有没有成功。
宋舞电话无人接听。
从这一晚起,谁都联系不上她跟季骁虞。
……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最会给个希望,再予以绝望,那么认识的人中,宋舞觉得季骁虞能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那天从酒店里出来,季骁虞并没有带宋舞直接回枫桦台的家里,而是出城上了高速。
他开车的速度就跟飙车一样,疯狂而凶狠,是坐在副驾都会恐惧丧胆的程度。
宋舞脸白得跟纸似的,再过一会,仿佛就要变透明了。
她提醒季骁虞慢点,他已经超过一百五十码的速度了,再加速整个车身就跟飞出去一样。
季骁虞不听,仿佛在酒店已经把话跟宋舞说完了,他变得非常冷漠,比他们当初认识的时候要恶劣要冰冷要残忍几倍。
宋舞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虚影,忍着晕车想吐的难受感,不敢再出声惊扰怒气未消的男人。
即使再出汗,再恐惧,再无法呼吸,她都默默忍了下来,直到在这样压抑窒息的气氛中浑身发冷地晕了过去。
宋舞晕倒后睡了很长一段时间。
等她醒来,才发现自己大概已经置身一片新天地。
房间内只亮了床台边上一束灯光,她恍惚间听见了风声,宋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着左边的窗户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