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骁虞话音一顿,似乎想起来了。
是有那么回事,大概是席岳几日那天吧。
他亲手掐着宋舞的腰,问她怎么还活着,怎么还没去给他的好兄弟陪葬的。
季骁虞所认为的有人在宋舞面前胡说八道,其实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而他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画面重现,被点明的季骁虞沉郁的面色微微一僵,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那时候的宋舞,季骁虞真正想的是什么呢。
是一些背地里黑暗下流,卑鄙的不可说不可道的心思。
那天他就是觉得不能让宋舞“好过”,不是真的想折磨她,而是……而是想她记住他!
“先劝她把刀放下来,这样下去不行……”在回忆中,季骁虞听见汪江河声音道,他后背还被对方戳了下。
人群聚集越多,看客都被赶了出去。
房门微掩,人不多的情况下,季骁虞试图再次靠近,“你还在生我气对不对,宋舞。我不该弄伤你的腿的,也不该在那天羞辱你,我知道你生气这个,我向你道歉。不求原谅,但是你别用那个东西伤到自己……”
“我说了别过来。”宋舞将刀刃攥得更紧,鲜血流得更加汹涌,她有些头晕,可还是不想输了这场对峙。
“别过来,季骁虞,我分不清你话里什么是假什么是真。”大概率全都是假的。
宋舞万念俱灰地说:“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