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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熟悉的铁门打开了。

男人走进这间地下室, 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慌慌张张,惶惶不安跪在地上摸索的画面。

确认她眼罩没被损坏,她也不是有要逃走的倾向,男人才一声不响地站在宋舞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责备道:“怎么下床了,还把裙子弄脏了。”

宋舞看不到他此刻模样,但想象中,一定是冷厉又倨傲的,“卫生间,我找卫生间。”

这些天,与男人的独处中,宋舞的身份位置已然产生变化,她不自禁地对掌控了她一切的男人有一种天然的敬畏。

有时,男人不来找她,她的世界就只剩下黑暗和自己。

男人来找她,她又满是惶恐跟畏惧。

这种新型的相处方式,令人汗毛耸立,就像现在,她不过是说一句在找卫生间,男人就自然而然地仿佛是他把她养大的,问道:“要我帮忙吗。”

宋舞怯怯回应,“不,不要。”她只要找到马桶的位置,可以自己解决。

但是男人阴沉的嗓音重复了遍对她的问话,“我想帮忙,要我帮忙吗。”

宋舞拒绝,男人兴许会坚持不懈地问下去。

宋舞示弱地回答,“要的,要的,你帮帮我。”

“你是谁?”

“我是宋舞……是宝宝,你的小宝宝。”这种容易激发羞耻心的话,宋舞已然到了能说得十分顺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