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颂你知道么,就在谨行周边,隔两条街。近么?是挺近,就是这么近的地方我却没及时抓住降临我心上的小鸟,还让她飞到了别人的笼子里居住一阵。”
“知道我什么时候后悔的吗?我看见她对着别的男人莺声燕语,我想她美得像朵花,就应该抢过来,免得让其他拥有者对着我耀武扬威。”
“小没良心,肯定都记不得了是不是。也对,谨行对你不好,你在那待了一年都不到就转校了。”
“你有过汽水店里冲你吹口哨的那帮人里的印象么。”
“你没有,你肯定忘得一干二净,每每想到这,我都恨不得把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的主人吃进肚子里……还好等太久,他死了,他死了你不就归我了吗。”
“这叫什么?这叫‘物’归原主。”
……
男人说最近这一两天都没时间陪她了,要忙,有点小事情要处理。
可是宋舞掰了掰指头。
从男人告诉她一个时钟的数字起,宋舞已经数到第七根了。
可是第七天,男人还没回来,像有事情绊住了跟脚。
宋舞醒来会根据熟悉的地形摸到男人送得吃的,透过温度测算他离开的时间,大概连续几次,男人都是趁着她睡觉时把吃的放进来的。
然后也没留多久,更谈不上有任何交流,所以宋舞没觉得男人回来。
甚至,长久孤独幽闭的空间让她产生一种,或许男人都只是她臆想出来的错觉。
并且眼罩戴在她脸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管是听觉还是嗅觉都由敏锐渐渐变得迟钝,没有说话接触的人,宋舞觉得自己更像一只将自己包裹起来的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