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大师和郭警官在说什么悄悄话？】

【鹿大师回答了什么？】

【我怎么没听见？】

【我也没有？】

直播间观众没有听见，谢飞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忍住转身看向身后的程道长：“老头子，你听到鹿大师说的话没？”

程道长：“……”

他沉默良久，呐呐着回答：“听到了。”

谢飞又道：“那……”

没等他说完，程道长摇摇头：“反正，没鹿大师这么年轻的。”

谢飞嘀咕了句：“废话嘛……”

程道长内心流着宽面条泪，看着鹿鸣微的背影却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能制作出抵抗元婴期以下攻击的符箓……

说句不中听的，那她本身得有什么程度？金丹？元婴？又或者是化神？又或是……

程道长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敢往下想，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

程道长回想曾对鹿鸣微指指点点的自己，心里越发复杂。要说过去他还有三四分骄傲，现在也彻底被打得支零破碎。

差距太远，以至于追赶的心思都没了。

程道长放下心中的嫉妒以后，忽然觉得身体一松，仿佛心头挪开了一块巨石，整个人的境界猛增一步。

程道长脚下步子一顿，而后恢复如常。

鹿鸣微向后看了一眼，稍稍有些惊奇——没想到四人之中，率先有进步的居然是程道长。

郭警官：“崖底到了。”

鹿鸣微收回目光，看向近在咫尺的地面。

【？？？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