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花闻言这才把水果刀放下,此时他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渗血的伤痕,证明他刚刚真不是在做戏。

朱易琨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如丧考妣把两人送到楼下。

上车后谢印雪找了个创口贴递给柳不花,叹息道:“随便吓吓他就行了,何必真伤到自己?”

“没关系的干爹,头掉了也还能再长出来。”

谢印雪:“……?”

柳不花迎着谢印雪惊愕的目光,隽秀的面容上满是认真,点头道:“多施点肥就行。”

——这是真犯病了。

谢印雪又把水和刚买的新药给了柳不花,叮嘱他:“不花,先吃药啊。”

柳不花很听话,边吞药边问道:“不过干爹,您下个游戏真要朱易琨那厮和您一起进入吗?”

谢印雪呵了一声:“他享乐你卖命,你甘心吗?”

柳不花却有些期待:“其实游戏里也挺好玩的,万一碰上了能变花的副本呢?”

谢印雪:“……”

药效还没上来,他要理解病人。

而柳不花想起谢印雪方才用茶水干了什么坏事,就笑着说:“再说朱易琨身上贴了您绘的霉运符,这一个月他能享什么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