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乔翼桥不信教,于是贺韬就让孩子认了干爹。
这还是乔翼桥第一次当爹。
于是,他按照华国的最高礼仪,给两个小朋友封了大红包。
贺韬甚至针对红包这件事,又以点带面的跟乔翼桥讲了讲红包的发展历史,和从中透露出的华国文化的衍变。
乔翼桥对于他下一个想讲的故事更有轮廓了。
再之后,他就离开了a国。
c组的拍摄还有澳国、冰国、巴国等等地方,囊括了几大洲。
乔翼桥就借着出差的名义,把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最后一波洗翠帮成员也都见了。
这些定居海外的成员无一例外,都是某个领域的专家。
于是乔翼桥也顺带把语言学、人类学,甚至是流行病学、密码学等等在日常生活中不太提及,却
又在方方面面都会涉及的知识都听了个遍。
越听这些内容,他对自己的新故事越有信心。
基本上整个人已经沉浸在新故事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他又感觉到了久违地热血。
而在他逛遍全球这些角落的同时,《六个面具》的拍摄也没落下。
乔翼桥还是每天用云监控系统,看着现场的进展,并对拍摄提出意见和建议。
他忽然意识到,这也许会成为未来工业化拍摄的常规形态。
导演未必要一直在现场盯着,有的时候和现场保持一定距离,才能更好的对现有的影片内容进行指导。
更何况,在一些比较轻松的戏的拍摄的时候,导演可以把时间集中在更有意义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