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身上船,卸掉枪和耳麦的时候,平静地视死如归。
她稍微动一动手腕,伤口摩擦,痛得钻心。
那他呢?
温意的各项检查报告在第二天上午十点出来,薛幼仪去取了报告,各项指标都正常,除了外伤以外没有别的问题,但是还需要再住两天院观察一下。
仔细看过报告之后,薛幼仪放下心来,和温意说了一声,回酒店去给她拿换洗衣物。
薛幼仪前脚刚走,韩木带着两个警察后脚赶到。
彼时护士刚给温意扎上针打点滴,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温意循声看过去:“请进。”
“温妹妹。”韩木推开门,“伤怎么样,我昨天忙着没来得及来看你。”
“没什么大事。”温意看到他身上的警服和后面的两个警察,“这是?”
“别害怕。”韩木摇着录音笔笑了笑,“来做个笔录,麻烦你详细地描述一下被绑架的事情经过。”
“好。”温意点点头,嗓子还有些哑。
这次事关重大,温意心里也清楚,所以一边缓慢回忆着,一边事无巨细地描述了出来。
病房里很安静,她的嗓音有些低哑,整个人穿着宽大的条纹病号服,乌发垂落,皮肤白得仿佛透着光,有种柔弱素净的美。
和韩木一起来的两个警察不由得频频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