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可是他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做丈夫的义务,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生活里。
徐蕾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恣意妄为的玩物,身上的一个装饰品,仅此而已。
“徐小姐,保重!”许娇说道,转身向外走去。
她不能再耽搁了,就算陈强活着到了仰光市,以他的伤势日子也不会好过。
仰光比河内更加黑暗,它是东南亚有名的魔窟,住着泰西将军这个大魔王,还有他的魔兵魔将,以及魔子魔孙,被成为东南亚的黑暗之城。
仰光市。
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瓦蓝色的天空,云朵像是羊群在天空里游荡,各种各样的水鸟在碧绿色的湖面上飞来飞去。
一个青年正躺在仰光的金沙江畔悠闲地晒着太阳,金色的阳光落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整张脸都变成了透明的。
青年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长袍,这是仰光市当地土著传的衣-服,袍子上还打了好多补丁,显得十分寒酸。
可是破旧的长袍穿在青年的身上,却有一种厚重的岁月感,像是博物馆里的文物。
青年双眼紧闭,打了好几个哈欠,或许是觉得太阳落在脸上太热,翻身侧着继续睡着了,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平静祥和,给人一种很温暖很踏实的感觉。
长袍的袖子很宽,露出了半截胳膊,胳膊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些还没有完全好,有些已经结了疤,看的让人心生寒意。
“强哥,强哥…”
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气喘吁吁地朝着这边跑过来。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陈强。
当时他从爪哇河跳下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黑漆漆的小屋子里,还以为是被抓-住关起来了,后来才知道已经被人救了。
陈强起身说道:“肯撒,这么慌慌张张做什么?有什么话慢慢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