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丘墨没什么表情地走开了。

李信扬不由得同情楚究,企图靠近他的人都带有各种各样的目的,左星河是,郁南是,张丘墨也是。

他活了32年,从未有过在感情上真心待他的人。

要是言歌给他送饭他随手就给了别人,那言歌一定会让他跪下写保证书。

李信扬一走,郁南从楚究的办公桌下钻出来,狠狠地吐了口气。

他连忙扣上衬衫,可扣到胸口两颗时,郁南手顿住了。

扣子崩了。

楚究靠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眼神里的欲毫不掩饰,十分地不要脸。

郁南无语地走到沙发上找扣子,发现扣子被李信扬规规矩矩地放在茶几上,郁南羞耻地拿过扣子,准备去找针线包缝一下。

楚究的眼神没离过他,跟盯猎物似的,他走到哪,他就看到哪。

楚究微笑,甚至有点得意:“你刚才主动亲我了。”

郁南坐在沙发上,小心思被无情戳破,便没好气地瞪他。

楚究好脾气地笑了笑,“瞪我做什么?刚才在桌底是你非礼我。”

郁南:“李特助刚才跟你聊标书,你为什么不制止他?这种事情能随随便便让第三个人知道吗?”

楚究:“我为什么要制止他?”

郁南:“你果然是故意的,好,那我现在立刻去告诉对家所有的信息。”

楚究:“你去。”

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