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没人信了,只认为她挣大钱后看不上他们,连这点小钱都不愿意做。
一来二去,她倒成了那个凉薄之人。
孙红梅心寒,有一种自己虽然挣钱了,改善了整个家的生活,却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的错觉。
将这些和苏彤倾诉的时候,苏彤开解她,其实人生每个阶段都要经历一层筛选。
就拿读书来说,初中到高中,那些没上高中的同学,可能就慢慢退出了那些上了高中的同学的人生,高中升大学那更是明显。
经济跨越也如此,要么强大到有足够的能力去照拂,不然都是渐行渐远。
被苏彤安慰后,孙红梅想开了很多,所以在酒铺搬迁那天,才只邀请了陆家人过来吃饭。
她的娘家人,婆家人,现在很多基本都对他们家抱着一种淡淡的敌视。她已经懒得去纠结,懒得去在意。
实在不行,就这么不咸不淡,维持着明面上的和谐,凑合着应付吧。
真这么过后,孙红梅发现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服。
谁都不用去在意,只要在意自己家人就好。
于是很快又从惆怅的情绪中走出来,将心思放在生意上。
娘家那边日子日渐春风得意,苏彤这边平静的日子,在临近期末的某一天,被打破了。
这天,苏彤接孩子的时候,被孙老师退了一笔学费,并告知,辅导完这个星期,她们决定关掉补习班。
明明已经对这消息有心理准备,苏彤还是大为震惊。
“不是说做完这学期吗?”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放寒假。
孙老师一脸歉意,和苏彤连说了两个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