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是,但是不够好!”张伟说。
薄聿京拦住他,笑:“就这个就行,什么酒不重要,为什么喝才重要。”
张伟笑:“可高兴坏你了吧。”
阮星遇弯腰把那瓶酒拿起来:“就喝这个吧。你带的,多有意义,我们的见证官先生。”
张伟坐下:“姚烈和颂英闪婚也就算了,你们又闪,我这都懵了。”
但是高兴。
虽然他觉得这太突然了。
不过年轻人嘛,这时候不为爱疯狂,什么时候疯呢。
他现在是真真正正觉得这俩人是天生一对了。
换个人,都干不出这种事。
他们坐的是包间,很暖和,外头白雪纷纷,灯光昏黄,爱人在侧,和朋友喝着小酒,吃着热气腾腾的美食,阮星遇的心都是热的。
他们三个喝了一瓶酒,他和张伟都没事,倒是薄聿京,满脸的酒色。
吃完饭要走的时候,张伟说:“明天你们什么时候领了证出来,跟我说一声,我带我珍藏的最好的酒过来,我们再聚。”
薄聿京喝的微醺,阮星遇给他穿上大衣,他就拉住了阮星遇的手,静默而亲昵。
就连钢铁直男张伟看了都羡慕了。
他们三个从餐厅出来,外头积雪都没了脚板,薄聿京没叫代驾,把他的司机叫过来了。阮星遇扶着薄聿京上车,回头对张伟说:“路上注意安全啊。”
张伟摆摆手:“明天等你们好消息!艹,我这又兴奋起来了,真有你们的!”
阮星遇笑着上车去。
薄聿京靠在他肩膀上,阮星遇还在笑。薄聿京握着他一只手,一直握到了阮星遇家楼下。
这一回算是明正言顺跟着阮星遇上楼来了。
阮星遇都准备好开吃了。
洗完澡就往薄聿京身上爬。
结果薄聿京抓着睡裤,说:“明天。”
他穿的是阮星遇的睡衣,躺的是阮星遇的床,有淡淡的暖暖的紫苏花香。
“给爷老实点,明什么天。”阮星遇扯他裤子。
薄聿京脖子都是红的,有些意乱情迷,却依旧说:“宝宝,明天,我们扯了证,我想扯了证。”
阮星遇被他这话撩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就趴在了薄聿京身上。
薄聿京紧紧抱着他。
“这么正经,不结婚不做,爱啊。”阮星遇还故意逗他。
薄聿京也不说话,紧紧闭着眼睛,按着他的脖子。
两个人的心跳都贴在了一起,一个比一个快。
阮星遇突然觉得自己好爱这样的薄聿京,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他甚至觉得很伤感,有点想哭。
他就趴在薄聿京身上,贴着薄聿京的脸,看薄聿京绷成一根刚劲的弦。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跑去民政局了。
雪已经停了,是个大晴天,金色的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的间隙洒满银装素裹的人间。
同性登记处和异性登记处是分开的,这个时间点并不是什么良辰吉日,婚姻登记处没什么人。
他们要拍照的时候跟工作人员聊天才知道,现在大部分结婚证照片都是自己找影楼拍,拍的符合要求就行,这样可以拍的更好看。
负责拍照的小哥不认识他们,却相当热情,说:“没事,今天不忙,我给你们多拍几张!()”
两人人坐在一起,穿着白衬衫,肩膀挨着肩膀。
虽然不是婚礼,现场也只有工作人员在桌子上摆着的一捧玫瑰花,但阮星遇觉得此刻比他当初走婚礼红毯的时候还要神圣。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薄聿京问摄影小哥:我们可以牵手么??()”
摄影小哥笑:“我们只拍上半身,手你们随便怎么都行。”
薄聿京就抓住了他的手。
阮星遇眼睛都湿润了。
莫名其妙的,还很紧张。
结婚证似乎比婚礼更有仪式感,法律似乎比世俗上的约束意义更大。
从此将自由的他们彻底束缚。
束缚住吧,绑住他,以婚姻和家庭的名义。
小哥喊:“两位帅哥可以再靠近一点,笑一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友谊,来,三,二,一。”
薄聿京紧紧抓着他的手,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咔嚓”一声,他们的两寸免冠红底结婚证照片就诞生了。
阮星遇觉得好神奇啊。
人生很多大事件,发生的时候却显得那么简单又轻易。
一个九块钱的小本本发到他们手里。
有其他工作人员跑过来看他,有个小姐姐认出了他们:“啊,阮星遇,薄聿京!”
“我就说这么帅肯定是明星!”
“明星果然跟我们普通人有璧啊,”
两个肤色白皙,长相俊美,气质出众的年轻男人,道谢着从房间出来。
出了民政局,阮星遇打开他的结婚证又看了看。
红红的证件,真神奇,他现在是真正的已婚了。
薄聿京拉他:“别看了。”
阮星遇笑出声,突然特别不好意思。
薄聿京说:“持证上岗了。”
阮星遇说:“我们还没买婚戒呢。”
他们俩要拍戏,买了婚戒其实也不能经常戴,尤其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公开结婚的打算。
但该有的还是得有,既然婚都结了,戒指也得买。
“已经叫人定制了,我助理已经送到我家里了,我们去那里。”
阮星遇笑着就扑上来了。
这一回薄聿京也不阻拦他了,任由他坐在他身上拥吻。
他们亲了好久好久,阮星遇捋起薄聿京的头发,亲他的眼睛和额头。薄聿京仰着头,眼神都能拉丝了。
开到半路上的时候,路过一个花店,薄聿京又把车子停在路边,说:“你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