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又来了,和培训班领导一起。
有时候,人穷,没钱,就是会受气,会屈服权势,那个时候的她,就处于那样的困境。
分明她是受伤的人,是有理的人,她却因为需要培训班那份兼职妥协,选择不再追究被打的事。
袁璟给了一千块钱医药费做赔偿,再找人把教室给清理干净了,事情就像什么也没发生的结束了。
甚至他的外甥,也还继续留在画室画画。
那天以后,袁璟似乎领下了接外甥下课的活,每次他外甥下学都是他出现。
袁璟长着一副会骗人的长相,斯文俊秀,每次接孩子都和她打招呼。
好像她先前没被他外甥,没被他姐姐打过,他不曾用领导,用工作胁迫过她。
虚伪得很。
她对他没一点儿好感,工作的关系,她不能直言让他滚,但她可以不理会。
但他却像个狗皮膏药,她不理会,他也和没看到一样,贴上来。
从最开始和善打招呼,借口赔礼感谢请吃饭,到后来明目张胆的送花。
她不是傻子,她也反应过来了,袁璟对她有想法,在追她。